芭莎吃饱喝足,很自觉地卧在洞口稍微靠里的石壁下休息,顺便充当警卫。
两只小老虎也钻在虎妈妈的怀里,呼呼大睡。
赵构奔波了大半个晚上,也是累了,躺在阿卡莎铺就的草稞子里,闻着枯草里的一丝丝的草香味儿,更能催眠,不一会儿,就响起轻微的呼噜声。
阿卡莎却睡不着,一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同处一洞”,难免有些心头鹿撞,二是这个男人恰恰是已经占据她内心深处的唯一一个男人,阿卡莎难免有些想入非非。
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迅速弥漫全身,阿卡莎顿时觉得浑身发热,有些口干舌燥,想要喝水,那个水葫芦就在旁边的石台上,只不过,下面,是狮王。
不行了,还是要喝水。阿卡莎蹑手蹑脚起身,伸手去拿水葫芦,颠着脚尖,整个身子就好像爬在赵构身上一样。
赵构睡到半夜,更是有些燥或难忍,从小腹拱起的内火在他周身游走已经好几圈了,他睡到后面就一直迷迷糊糊地,口渴得要命,知道水葫芦就在自己抬手就能够到的位置,阿卡莎还是很贴心的。
赵构迷迷糊糊忽然起身,去拿水葫芦,却触摸到一个颤巍巍、软乎乎的东西,赵构下意识用手一抓,只想弄清楚抓到了什么,耳边却闻听一声娇喘,接着“噗通”一声,一个黑影跌落在赵构怀里,温香入怀,犹如火上浇油,关键是,两人衣衫都很单薄,这于情于景于理于法,都被注定要发生一些必然的事情。
激情过后,醉人的宁静。
俩人都没有说话,也不用说话,许久,阿卡莎轻轻问道:“狮王,你还喝水吗?”
方才的激情,消耗了俩人大量的体力,水葫芦的水早就见底了,虽然阿卡莎为自己的狮王败了败火,但她感觉到狮王浑身还是力量十足。
赵构低头亲吻了一下阿卡莎,他很喜欢阿卡莎身上的这股味道,是一种带有大自然的醇香,还有女人特有的一种味道,让他有些痴迷,这是以前很少有的,换句话说,会从骨子里激发他的征服欲望,正如现在,阿卡莎亲启朱唇,虽然说的是水,但却有些烧火的味道。
赵构用力将阿卡莎抱在怀里,一双大手已经开始攻城拔寨,嘴里调侃道:“喝什么水?先吃完你再说。”顿时,满洞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