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柔摇着头,哭啼啼的说:“我只是想用疼痛来提醒我自己清醒一些,不能破坏你的家庭。我......我今天来,只是想看看你。再见,景墨,我走了。”
说着,她就离开了陆景墨的怀里。
可陆景墨怎么会允许她自生自灭。
他一把拉住她,抱歉地说:“柔儿,是我不好,我说过,以后会陪着你的。”
他没想到,汪柔现在发病,居然这么频繁。
不远处,叶佳禾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无情地揪着,难以言喻的痛和窒息层层将她裹住。
她撑着酸涩的眼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一般,径直往家里走。
只有这样,她才能捡回一点尊严。
汪柔装出一副受气的样子,对陆景墨道:“对不起,景墨,我知道我不该过来。可是没有你在,我真的受不了。”
“我知道,这不怪你。”陆景墨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你先在这等我一会儿,我进去收拾一下东西就出来。”
......
叶佳禾回到卧室,站在窗户边,恰好能看得到庭院里发生的事情。
尽管她拼命克制着,不要去看,也不要去想。
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知道,他们在庭院里都做了什么?
她看到陆景墨进屋了,而汪柔站在庭院中,似乎意识到了她的目光。
那女人抬起头,与她四目相接。
叶佳禾从她眼里,看到了得逞和挑衅的光芒。
她迅速拉上窗帘,背过身去,胸口起伏得厉害。
原来,留不住的人,终究是留不住的。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