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还记得刚刚在浴室说过什么吗?”
他不恼,就是想知道她对结婚这两个字是否随口一提的。
乔以沫啊了声,面色平淡,“说什么?”
她不记得了。
她果然不记得了。
她只是随口一提吧。
男人眼底的喜色荡然无存,沉默不语地掀她的开睡衣,把药膏挤在手上,冰冷的药栓涂抹在受伤的地方。
动作很轻很柔,就是男人的表情有些奇怪。
乔以沫眨了眨眼,捉摸不透地问了句,“你说,我说了什么?”男人有些生气地勾了勾某处,引得女生一阵颤栗。
“你干嘛?”乔以沫抬头控诉着他的行为。
冷倦抿了抿唇,声音沙哑又低沉,“小骗子。”
她知不知道,她说出结婚二字的时候,他有多高兴。
莫名其妙!
乔以沫瞪他,抢过男人手中的药膏,“我自己来。”
这会儿,男人不再坚持,在原地滞留了会儿,然后转身离开卧室。
乔以沫看着男人失望又有点失落的背影,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在那个的时候,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应该没有吧。
她没有说出伤害男人自尊的话吧。
餐桌前。
男人吃着早点,一声不吭。
乔以沫咬了口吐司面包,偷偷抬眸看了眼。
“你怎么了?”
她猜不透他心思,只好主动问出口。
男人咬了一口手上的吐司,顿了下,然后摇摇头,“没什么。”
自己说出口的话,转眼就忘。
小渣女!
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