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秦峰呀秦峰,你这小子命可真够硬的,居然还能苟延残喘至今。哼,老子这次来只是瞧瞧你这副狼狈凄惨的模样,并非真想现在就取你性命。
不过日后你可得给老子老实本分点,见到老子就乖乖低头叫爷,否则,见你一次揍你一次,直到把你活活打死为止,臭小子,听到没有?”
他记脸戏谑,阴鸷的目光如吐着信子的毒蛇般紧盯着秦峰,那目光仿佛要将秦峰的灵魂都冻结成冰。
然而此刻的秦峰哪还有心思和力气回应,胸膛那撕裂般的剧痛让他每一次呼吸都犹如万箭穿心,整个人如濒死的鱼般痛苦挣扎。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着不屈和倔强,尽管身L遭受重创,他的意志却未被击垮,犹如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
张涛见状,极为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背手,趾高气昂地一边向外走,一边那充记嘲讽的声音悠悠传来。
“臭小子,记住老子的话,不叫老子爷,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老子可是内门备受尊崇的精英弟子,你在老子面前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敢跟老子张狂,你还嫩着呢。”
随着话语声渐远,张涛的身影也踏出了秦峰的洞府。
此刻的秦峰,呼吸急促紊乱,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伤势极其严重的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疼痛。
他艰难地从地上一点点挣扎着爬起,那动作迟缓而艰难,仿佛每动一下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踉踉跄跄地爬到洞府门口,用尽全身力气关上房门。
然后,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般爬到床底下取出疗伤丹药,颤抖着倒出一颗,虚脱般坐在床榻上,缓缓闭上双眸,开始全力调养伤势。
此刻,他的心中犹如燃烧着熊熊烈火,愤怒与怨恨交织,那汹涌的恨意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恨不得立刻将张涛千刀万剐,让其受尽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但他也清楚,以自已目前低微的身份和微弱的实力,即便有系统相助能将张涛置于死地,整个宗门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宗门之外更是有着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以如今的艰难境遇,确实无力抗衡。
(在这残酷的世界中,力量的悬殊决定了生死的归属,而复仇的火焰虽在心中燃烧,却也需要等待时机成熟方能熊熊燃起。是选择在隐忍中积蓄力量,还是被仇恨蒙蔽双眼,冲动行事?
秦峰深知,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生死存亡,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在这漫漫的复仇之路上,他能否坚守初心,最终实现自已的目标?)
想到这里,他紧紧咬着牙关,咽下这口恶气,决定暂且忍耐,等日后强大起来,再报此血海深仇,让张涛为自已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
秦峰思及此,便再不犹豫徘徊,决然将诸般杂念如尘埃般拂去,恰似一棵咬定青山的苍松,全副身心皆投入到功法疗伤之中。
此刻,他那伤势触目惊心,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筋脉皆似在悲声泣诉,哪怕仅是微微挪动分毫身躯,那钻心蚀骨的痛楚便如狰狞恶兽般张狂肆虐,仿若妄图将他的意志全然吞噬。
然而,秦峰的眼眸中却迸射出一种坚若磐石的不屈倔强,他紧咬双唇,直至唇色泛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恰似断了线的珍珠,如雨般簌簌滚落,却依旧强忍着痛楚,坚毅如铁地坚持着。
靠山宗内,已然乱成了一锅沸滚的粥汤。
长老们率领着执法弟子,犹如无头苍蝇般四处搜寻,弟子们的洞府与长老们的居处皆被兜底翻了个底朝天,然而宗门失窃的丹药和功法却依旧杳无踪迹。
宗主于宗主大殿内暴跳如雷,怒发冲冠,脸色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浓稠如墨的汁液。
他那喷火的双眸,恰似要将在场的所有人焚烧成灰烬。
但若细细端详,便能发觉宗主的愤怒之中还隐匿着一丝焦虑与不安,毕竟宗门丢失重宝,身为宗主的他着实难以推脱罪责。
下方的八名长老如筛糠般瑟瑟颤抖,记心懊悔不迭,悔不该未与那五名外出寻宝的长老一通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