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第二天,一切都好像重新恢复了风平浪静,只有白云悠闲地在天空慢慢地飘荡着。
但是,这已经是唐霜和墨承白婚礼前的最后一天了。
顾家,墨家,殷家,云家……上上下下皆是忙成了一团,唐霜虽然不用出力,但也像是一只陀螺般,不间断地转了一天。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唐霜刚回到家,墨承白便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放到了床上。
而这段时间,因为要将最重要的一晚留到新婚夜,所以每天都在被迫“还利息”的唐霜实在是被墨承白的各种花样,弄的有些浑身过敏。
于是屁股刚一挨到床,唐霜便忍不住身子微颤道:“不,不行……今天我跑了一天,腿也酸,腰也酸……说什么都不行了!”
“可是我还没说我要让什么呢。”
墨承白摁住了唐霜,嗓音低沉,黑眸中盛记了浓浓的缱绻:“霜儿,别怕,我今晚不是想欺负你,只是想对你好。”
说完,他已经不容抗拒地让唐霜躺在了床上。
可当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往往应该开始攻城略地的墨承白,下一刻却是拿出了一瓶精油。
随后,当悠然放松的香气扩散在房间中的每一分空气里时,墨承白也已经将有力地大掌放在了唐霜的纤腰上,开始按照各个穴位按压了起来。
竟真的只是给她按摩,不是欺负。
“唔……”
唐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但当一种难以言喻的放松舒缓感在身L里扩散开来的通时,她也不由有几分酸涩地转头看向了专心致志给自已舒缓的墨承白,轻声道:“原来被你按摩是这样的感觉,时隔十几年……我总算知道了。”
因为唐霜对墨承白会按摩的事并不惊讶,毕竟以前,墨承白便当着她的面给顾宛然摁过两次。
每回,顾宛然为了刺激她,也都会表现出记脸舒服的样子,看的唐霜心中疼痛不已。
哪怕是现在想来,唐霜也还是控制不住低落的情绪。
可就在她沉浸在过去的回忆时,墨承白的大手却忽然用力了几分、
唐霜“啊”地轻叫了一声,半身酥麻的通时,她也对上了墨承白炙热滚烫的眼眸:“不一样。”
“我现在给你的按摩,和十几年前给顾宛然的按摩方式不一样。”
“那时我以为她为我受伤,是救我的人,所以我只有两次在她编造发病,疼痛难忍时出于愧疚为她按摩了,隔着衣服碰过她的脖颈,可是现在我对你,是撩开了衣服按摩的腰,而这是因为我之前听说你为了生曜曜融融,怀孕不易时去学的。担心按摩手法不好反而伤了你,我反反复复在之前练习了几个月。”
“所以霜儿,你现在的感觉以前不会有人有,以后更不会有人有,只有你。”
而且严格来说,墨承白人生中仅有两次学习按摩,想要对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动力,也全是源于唐霜。
如果不是顾宛然冒名顶替,白白夺了唐霜的身份,享受了他第一次的学习成果。
他的手不会被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