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顿了顿,南宫明月突然问道:“有酒吗?”
沈青岚闻言,点了点头,看向了书玉。
书玉会意,连忙吩咐下去,很快就拿了一壶酒上来。
沈青岚替南宫明月倒了一杯,这才开口道:
“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知,姐姐喝了酒,尽可尽兴说来。”
南宫明月笑着接过了酒杯,猛地就往嘴里灌了一口,辣的她龇牙咧嘴的。
酒过三巡,南宫明月显然是喝的有些上头了,脸颊通红,这才拉着沈青岚道:
“我高兴是因为,总算是还了清白,可我又难过,难过于,这十年的夫妻情分,却需要用证据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南宫明月又喝了一杯酒,眼神已是迷离,才喃喃自语道: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只一眼,那人的身影就已经住在了我的心里,所以当年他求娶我时,我欣喜若怀。”
“哪怕当时,我的哥哥们说,薄情多是读书人,可我不信。”
“我母亲告诉我,成了亲,别念着所谓的情情爱爱,所有的情爱到最后,不过是柴米油盐。”
“想要一辈子安稳到老,那年少时的情爱,是最脆弱的,只有握在手中的掌家权,才是真实可靠,能保一生的东西......”
沈青岚看着南宫明月难过的样子,心里不免的同情。
可惜的是,同情归同情,她却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无论是前世今生,沈青岚永远都看的清楚,掌握在手里的才是最真实的。
若是渴望着一个男人的恩宠过日子,那目光所及之处,便只是那四方院的天。
看着南宫明月明显喝迷糊了的样子,沈青岚叹息一声,招来了南宫明月的丫鬟桃红,道:
“扶你主子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