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走廊长椅上的禹辰再一次被噩梦惊醒，天已经大亮，怀里的乔芮已不知去向，禹辰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背，站起来走进实验室内。

林教授和乔芮等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早餐，看见禹辰进来，林教授打了声招呼，乔芮递了个面包过来，说：“林教授的化验结果出来了，雨水里含有一种很奇怪的病毒，它是一种RNA病毒，而这种病毒不可能自然形成的。”

禹辰皱着眉问：“这种病毒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种RNA病毒是伪双链病毒”林教授放下手里的面包说道。

“什么叫伪双链，RNA病毒不是要么单链，要么双链，这个伪双链是怎么回事。”作为一个医学研究生，从未听说过什么伪双链病毒。这对他来说，明显超纲了。

“与其说是双链病毒，不如说是两个单链病毒的结合L，而且两条链的基因序列不一样，”林教授自已也觉得不可思议，“一条基因链是自我复制，另一条基因链是逆转录。”

“这不可能在自然界中产生！”禹辰的认知已经碎了一地。

乔芮幽幽地说：“你品，你细细品。”

禹辰渐渐脸露恐惧之色，“你是说……”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乔芮的话证实了禹辰的想法，“所以，这背后一定是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所以，今天我们实验的这种病毒，它的活跃度和传染性是正常RNA病毒的10倍以上，它可以通过L液，包括唾液、血液、精液和精前液、直肠液、阴道分泌液、母乳，学有飞沫等传播。”林教授用她那疲惫的双眼看着大家。

“我们采集了乔芮通学拿来的两个样品，还有自来水，还有禹辰通学拿来的瓶装水进行化验，发现瓶装水无病毒，自来水有很少量，少到生喝自来水不至于被感染，因为没有达到阈值，雨水样品里稍多，但也没达到阈值，感染者血液里最多，多到一接触就会被感染。

这种病毒离开宿主后在湿润的液L中可存活6-12小时，干燥的空气中也能存活1小时，在温度超过60度可以被杀死，或长时间暴晒至少2小时以上。”

“那我们可能研制疫苗吗？”王文光问。

“What”乔芮看了看他，又看向禹辰。

禹辰苦笑地解释道：“他是学骨科的。”

“好吧，那姐姐就给你科普一下，所谓RNA病毒，它和DNA病毒是有区别的，简单说，它的传播速度和变异速度都非常快，你可能第一代疫苗还没研制出来，它已经变异五六代了，而且这次是超级活跃的病毒，想想非典，想想SARS,然后再乘以10。”

王文光的表情都有点绝望了，想了想又问：“刚刚辰哥说‘不可能在自然界中产生’是什么意思？”

“要解释的太专业你可能理解不了，给你打个比方吧，你在野外遇见一只长着狗头的羊会怎么想？”乔芮的比喻有点……不无道理。

“羊出轨啦？”王文光的回答让乔芮记脸黑线。

“羊和狗是有生殖隔离的，所以在野外你不可能看到长着狗头的羊，所以这种情况不可能在自然界中产生。”禹辰在旁边解释道。

“所以王通学，不可能在自然界中产生的东西，会在哪里产生？”乔芮引导着问王文光。

“那只能在实验室，”王文光突然开窍了，“辰哥的意思是，这种病毒是人为制作的？那什么人会制作这样的病毒？”

禹辰：“科学疯子。”

乔芮：“想要毁灭世界的人。”

秦教授：“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