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欣赏年轻才俊,国之幸事,有何不好?”
胡庸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但愿那林安不要让陛下失望,不然的话,谁都保不住他的小命。”
说完,胡庸为话锋一转,“今天你表现得不错,女帝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容易受贼人蒙骗,我等做臣子的理当斗胆相柬。”
“丞相谬赞了,我等职责所在。”
孙士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依我看那林安就是陛下手里的一枚棋子,下一步陛下或许会有更大的动作。”
吏部左侍郎走过来眯着眼说道。
“陛下虽是女儿之身,但是对权力的迷恋却丝毫不逊于男人呀。”
“丞相,您可就早做准备,陛下似乎要削相权。”
“……”
朝堂之上的暗流涌动,远在枣阳城的林安并不知情。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游山玩水,拜访名寺庙宇。
晚上,他又宴请枣阳城各大名门世家,各行各业的老板吃饭喝酒。
枣阳城虽饿殍遍野,灾民数万有余,可上层的世家门阀,有钱的地主土财还是酒肉奢靡的。
要不怎么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呢。
“林大人智谋如妖,据说是女帝钦点幕僚,已然官至正六品,以后前途无量啊,敢问可否婚配?”
闻言,林安微微一笑,对方一开口他就知道要放什么屁。
无非是想用女色拉拢他,以此与他攀上关系。
简单来说就是意图联姻。
“实不相瞒,我至今还是孑然一身,缘分未到,缘分到了,自有良人。”
对方一听林安还没娶妻,顿时眼前一亮,“林大人,小女年方一十六,待字闺中,人生得颇为俏丽,并且十分仰慕大人之名,若是大人有意赏脸,我李家可以说是蓬荜生辉啊。”
“林大人,我周家也有小女,今年十五,亭亭玉立,知书达理,若是能跟大人结成一对,以后定是枣阳的一段佳话。”
“……”
今晚林安宴请枣阳城的这些豪门望族,老板商贾的本意是跟他们结交一番,打好关系。
把粮价打下来只是第一步,后面还要让灾民自力更生,有钱可赚才能让他们活下去。
其实对于这些已经家破人亡,身无分文的灾民来说,两百文的粮价和二十文的粮价并无区别,反正都买不起。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粮价降下来?
因为城内有更多的百姓在家破人亡,成为灾民的边缘,粮价的高低与否直接关系着他们的处境和生活。
只是林安万万怎么都没想到这场宴请居然成了联姻会,这些枣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极力推销自家的姑娘,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甚至不介意为婢为妾。
林安虽然颇为心动,可是人力有时穷啊,何家送的那对姐妹花已经让他吃不消了,这要是再娶几房,恐怕倾囊相授都不够。
“多谢各位的美意,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定一一登门拜访,若是与哪家的小姐看对了眼,当成就一段佳话。”
林安的态度深得众人的欢喜,一一登门拜访,这明显是要选妻呀,谁家小姐生得漂亮,谁就有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林安这个年纪便已经官至正六品,而且还是女帝面前的红人,照此下去,林安搞不好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若是这样的话,他们家族就要一飞冲天了。
然而,这帮人就没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林安没有解决枣阳城粮价疯涨的事情,那他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都两说。
联姻没几天姑娘就成了寡妇,那可就成枣阳的笑料了。
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林安基本上和这些名门望族,土绅乡贤混了个脸熟,同时这帮人对他的印象也十分不错。
“陛下让我告诉你,三日之内若是还不能解决粮价问题,你就回王都请罪。”
林安醉意朦胧,刚要回房休息,沐凌雪就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他面前说道。
“你又跟女帝打我小报告了吧?”
林安笑得有那么一点点淫荡,“不过三天足够了。”
“你在看什么?”
沐凌雪发现林安直勾勾的盯着她,表情十分荡漾,搞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康康腿。”
“去死!”
“……”
在沐凌雪吃了闭门羹,林安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何家送来的那对姐妹花柔情似水,她们早已梳洗完毕,娇羞的坐在榻上犹如一对温软的玉璧待君采拮。
昨晚二女床单见红,林安甚是欢喜,原封未拆的快乐谁懂啊。
二女看林安回房自然是夹道欢迎,林安则是传道授业。
屋外鸟虫传来幽幽哀鸣,为这寂静的深夜平添了几分画意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