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见黄河心不死,其他人证我也一并带来了。”
只见七八名模样精壮的男子被带上来,徐胜一见他们,便下意识脸色慌乱,额头冷汗直冒。
“小人是赌坊的打手,这徐胜是我这的常客,手气极差又好赌......他婆娘?是个可怜的,怀着孕还要伺候他......之前一次他身上输了个精光,他婆娘来找他,被他打得半死,衣裳都扒了半身......”
闻言,我眉头一紧,无声地瞥了眼玉萝。
我知道徐胜打骂她,却不知道他居然如此过分。
“......他婆娘看上去是个本分的,每次见她都低着头,对徐胜很是恭谨。”
“......是有人说他戴绿帽,不过是看他不顺眼,故意说给他听的,谁知他还当真了!”
“这人本事不大,脾气却不小。甚至......”那人犹豫,忍不住吐露出来,“他说下次没钱了,就让他婆娘陪我睡觉......”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难以置信、厌恶的眼神落到这徐胜身上。
这还是个男人吗?
没钱了,甚至打算让自己媳妇去卖?
真叫人不耻。
事已至此,大家早已从证人的话语中早已拼凑出真相。
既然孩子不是足月而生,那便是徐胜自己的。
而他毫无底线,既然能想出用媳妇抵债,自然也能教唆她做出这种当街拦截花轿,意图以假乱真之事。
玉萝自从见到那群人开始,便脸色惨白,身子止不住发颤。
我叹了口气。
为这可怜人,也为这世道。
就连她的爹娘都相信了徐胜所言,以为自己的女儿不知廉耻,与人苟且。
从来没替她说过一次话。
“好了!”
我一拍桌子,站起身:“既然已经查明事情真相,来人,把这徐胜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