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葭看不起李霁月,尤其李霁月还和苏寞走的近,更是看到就冒火星了,还想她教她针线活,做梦还差不多,云葭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连面子都不装一下,直接嘲讽绣娘都教不会,她能教会她吗?
李霁月知道云葭脾气不好,这样反应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足为奇,也不生气,但信老王妃生气啊,李霁月怎么说也是云葭的大嫂,头一回和她请教,她就这态度,信老王妃脸一沉,云葭就改口道,“我和大嫂开玩笑的,大嫂想学,我还能不教你么?”
李霁月是带着绣绷子来的,当即从丫鬟手里接过绣绷子请教云葭。
云葭对自己绣工很自信,然而绣了没两针就把手给戳破了,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
要不是信老王妃在,她直接就把绣绷子给扔了,云葭忍着疼痛接着绣,接着戳手指,戳的云三太太都坐不住椅子了。
她耳提面命,说京都大家闺秀都擅长针线活,以此要求李霁月,结果被自己女儿给拆了台,连女儿都没管教好,她又凭什么严苛要求儿媳妇?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云葭就戳了自己四下,实在疼的受不住了,气呼呼道,“太久没做针线活,生疏了。”
她不是生疏了,她是从来就没熟练过。
以前熬夜做腰带,准备当作生辰礼物送给谢子商,绣的倒也认真,只是和谢薇她们一样,绝大部分都是丫鬟代劳,自己就绣个边边角角,要是绣的不好,丫鬟还得悄悄拆线重绣。
李霁月接了绣绷子,然后看向云三太太,云三太太脸都气绿了,李霁月连忙表态,“我会用心学的。”
说的太急,怎么看都像是怕云三太太骂她,信老王妃看云三太太眼神不善,然后对李霁月道,“学不会就不学了,不必勉强自己。”
李霁月乖巧摇头,“我也想学会做针线,让相公能穿我亲手做的锦袍,学不会,我就慢慢学,总有学会的一天。”
信老王妃看看自己娇生惯养,娇纵蛮横的孙女儿,再看看土匪窝里长大却懂礼数的孙媳妇,越发觉得云三太太教女无方,对她没好脸色。
云三太太气的,半夏都看到她头顶冒烟儿了。
其实苏寞也没教李霁月什么,她就点了她一句,“京都大家闺秀那么多,会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你只要不比云二姑奶奶差就行了。”
要连云葭都比不过,苏寞都看不过眼,帮云三太太对李霁月进行魔鬼训练了。
李霁月打了云三太太的脸,还接着学做针线,短时间内云三太太都没法找她的茬,毕竟做针线了就没时间忙别的了。
云葭当着她的面戳破的手,云三太太也没脸再要看李霁月针线活做的怎么样,没有人施压,李霁月日子自然就轻松了。
不过要说轻松还得是苏寞,轻松的大把时间没处打发,一大半的时间都泡在药房里,捣药声从早响到晚。
转眼四天过去,到了李霁明乔迁新府的日子。
这一天日子好,也是苏寞冰铺开张的日子。
吃过早饭后,苏寞和谢子商就出了府,先去看冰铺开张。
冰铺前那叫一个人山人海。
京都权贵遍地,不差钱,但各冰铺的藏冰都卖差不多了,想花钱过个凉爽夏天都没地方花,现在冒出来一个,价格还美丽,四两银子一块,开业大酬宾,十两银子三块,不赶紧来抢,晚了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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