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挂念着人参。
裴彻无语,没力气回答。
谢玄便问杜承州,“人参自己会跑吗?你昨天怎么挖到的?”
杜承州过去看了眼,“我也不清楚。”
语毕,只留谢玄怀疑人生,杜承州走到了黑熊身边,感叹道——
“要不是裴兄和嫂子带着软筋散,这么大只黑熊,只怕得要四个练家子齐上阵,才能制服了。”
“万幸啊万幸,”杜承州抬头望几人,“这熊,你们要怎么分?”
裴云瑾无言。
周绝期和裴彻也无心分这黑熊。
谢玄道:“你们若都不要,就给本王。”
熊肉可是大补之物。
沈欣月没挖到人参,少不得动了脑筋,“我想要熊胆。”
语毕,就感受到身侧人投来的目光,她扯扯嘴角,解释道:“熊胆可以入药,拿回去补身子。”
裴云瑾目光柔和,“好,那再弄点熊肉。”
谢玄看着两人互动,“那就这样分吧,裴二,你要什么?”
裴彻低着头,心情复杂,不明白兄长为何随身携带软筋散。
专心思索着,也没听见谢玄的话。
场面冷了下来。
虞绵绵捡起背篓和羊,“二表哥,周总旗,熊怎么分我不知道,但这只羊,我分你们一人一半。”
凄惨的羊被装进背篓里。
裴彻不说话,悄悄看兄嫂一眼,又收回视线。
不多时,就有侍卫队来了,将伤患、黑熊一并抬走,谢玄也跟着走了。
林中只剩下四个人,裴云瑾将沈欣月和虞绵绵送回院子,才重新和杜承州出发狩猎。
不出一个下午,那些在山庄里喝茶的女眷都听说了围剿熊的事迹。
沈欣月是没听见,虞绵绵绘声绘色地演讲——
“我那勇敢的嫂嫂临危不惧,熊掌都快踹到她的额头,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出手就是快准狠,和我表兄一前一后,射中臭狗熊的命脉。”
“就在这时,我二表哥和周总旗默契配合,腾空而起,给那黑熊致命一击,毫无反抗之力,两腿蹬蹬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