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绝期再次对沈欣月表示歉意,又对虞绵绵道:“大小姐,这钱,我会还的。”
虞绵绵哼一声,收起小本本。
十几个进门时威风凛凛的京机卫,现在成了战败公鸡,正欲离去。
突然,酒楼外传来一阵哄闹。
几个打扮普通的男女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唤着,走了进来。
为首的正要说话,却见大堂内竟没几个人,还一堆飞鱼服的男人,忽然慌了。
身侧女人小声问,“大哥,这会儿正是饭点,意满楼生意竟然这么差,咱还搞吗?”
主要是,这会儿没人,搞起来效果不好。
为首无赖想到之前收的一百两银子,心一狠,“搞!”
“开始表演。”
紧接着,几人继续哎哟哎哟叫唤,纷纷走上前。
“意满楼的东西不能吃哟,吃坏肚子要死人啦!”
“是啊,我本来能活九十九,现在闭眼都是走马灯啊!”
“我回去以后就狂吐不止,遗书都写好了,这什么丧心病狂的酒楼啊,菜品贵,还不干净!”
“听说这还是宁国公府的夫人开的呀!”
……
主要是现在没什么客人,沈欣月有耐心让她们先陈述供词。
就这么看着他们发挥。
等他们停下,似不满她不给反应。
沈欣月无语地笑了下,“你们什么时候来吃的?坐在哪个包间哪号桌?”
意满楼为了更好的服务,每个小二都是有对应的桌号的,确保一个人不会服务太多顾客。
也因此,小二们更能记住顾客。
无赖支支吾吾地随意指了个桌,“昨天,那个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