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月很快想到办法,“紫灵,你去想法子,把一些八卦透露给素云。”

只要素云知道,沈妙仪就必然知道。

以沈妙仪的性子,绝对不会允许裴彻心里牵挂她,所以沈妙仪会想尽办法阻止。

届时,沈欣月根本不用出面。

紫灵得了令,大摇大摆地出去买通几名食客。

近日沈妙仪的酒楼效益每况愈下,素云急得焦头烂额,如此下去,还不如早些关张大吉,止住亏损。

素云发愁正要回府,忽听楼中食客小声议论起趣事——

“听说了吗,裴二公子在找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福华园内。

沈妙仪还不知自己即将被算计。

她伤口到现在还疼着,亵裤都穿不得,下身唯有一块纱布掩盖,睡觉也只能趴着。

大夏天燥热,又疼又痒,伤口还没溃烂,人先崩溃了。

明明初成婚时,她既有钱,又有裴彻的爱。

而现在呢,酒楼也快倒了,现钱都买米了,虽然几个月后会暴利,可现在的她得省吃俭用。

再说裴彻,她挨打后,他只象征性地问了几句,都不曾在她房中过夜,这叫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此刻感受着屁股上的疼痛,更是恨极了沈欣月。

“二少夫人,您母亲来了。”下人领着柳氏进门。

柳氏看见女儿动弹不得的样子,心疼得要命——

“哎哟,妙妙,怎么伤成这样?这国公府要吃人不成?娘这就替你说理去!”

沈妙仪急忙拉住,“娘,你就别添乱了,这事儿都怪沈欣月,若不是她在婆婆面前装好人,我哪里会受这么重的罚。”

柳氏恨道:“这个贱丫头,越发不把我们母女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