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京城的这段时日,沈落雨竟然已经从雨姬升到侧妃了?
沈妙仪心里惊叹,这小蹄子倒是好本事啊,当初勾引裴云瑾无能,却能轻易拿下二皇子……
这会儿是侧妃,将来还不得封个贵妃?
“她想怎样?你和刚才出现的那批刺客是一伙的?”沈妙仪真怕了。
男子低声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娘娘利益相同,娘娘不想让裴世子和裴夫人活,你应当是一样的,毕竟你嫉妒裴夫人已久。”
沈妙仪恼羞成怒,“谁嫉妒她了?我要嫉妒她什么?我沈妙仪,伯府千金,不比她差!”
男子看破不说破,“裴世子的卧房在哪,告诉我,等同于你向娘娘投诚。”
沈妙仪还是犹豫了两瞬的,“二楼,东面第三间。”
说完,就见男子要离去,她快声补充道:“你若被抓了,可别出卖我!”
男子不语,从窗子跳了出去,由外仓攀爬而上。
翻身进入卧房,房中幽静,他转了两圈,听得脚步声靠近,动作敏捷地躲进了床底下。
这厢,夫妻俩走进房中。
裴云瑾将木盒放在桌上打开。
一片金灿灿的光芒晃花了沈欣月的眼,木盒内被分为两格,一格放满了金条,另一个放满了银票。
外祖母这是悄悄给她塞钱了。
金条下,压着一封信。
沈欣月将信打开,却是外祖父潦草有力的字迹,信中写道——
“月月,我与你外祖母已近古稀,言语或有不中听之处,却皆出于一片关爱之心。”
“你外祖母常念及你母亲,倍感忧虑,唯恐你重蹈你母亲覆辙,而你外柔内刚,即便身陷困境,也未必会向外祖诉苦。”
“故备下五万两银票,愿以此当做你的底气,吾家财富,尚能自足,至少保你不受制于人。”
“念及你表弟行舟,我们对他关怀甚少,是担心你舅母心生妒意,待我们百年之后,无法善待行舟。我们思虑长远,也因此给他造成伤害,愧对于他。”
“你愿抚养行舟,我心甚慰,百年后亦能瞑目,然,行舟乃微生氏之甥,非国公府所宜养,故另备纹银万两,以作其抚养之资,免遭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