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他病要他命。
我牢记这条准则,趁他被鲜血灼伤,立马欺身而上,手里的剥皮刀往它身上一划拉。
刺啦一声,仿佛劈在石头上,这头僵尸浑身一震,露出痛苦的表情,却没有被破开铜皮铁骨。
我也不失望,继续在它身上划拉着,凭借着灵活的动作,眨眼间就往它身上来了好几刀。
这僵尸连连嚎叫,却连我的衣服都没摸着,气得它愤怒的嘶吼起来。
眼瞅着跟我纠缠太久,它开始急了,竟然舍弃一切防御的动作,突然张开怀抱,朝我扑了过来,似乎要跟我拥吻。
我眼睛一亮,这可是大好的机会。
手里剥皮刀直接甩出。
噗嗤一声,那僵尸瞬间被我洞穿了喉咙。
顷刻之间,剥皮刀上散发出炽热通红的光,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得僵尸的伤口滋滋作响。
一股浓郁的尸煞之气顺着伤口溢出。
那僵尸竭力嘶吼着,双臂不断挥舞,却也止不住尸煞流失,没过一会儿,便不甘的倒了下去。
倒地之后,这僵尸还不断哆嗦着,似乎没“死”透。
不过被泄了尸煞,它终究失去了挣扎的机会,就连尸体都迅速干瘪下去,与此同时,一股尸油从尸体各处不断冒出。
没一会儿,整具尸体便以超乎常理的速度腐烂。
我轻轻将剥皮刀拔出,凑近仔细看了一眼,眉头一挑。
这玩意儿这都没“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