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开门?
季烟火转了头,又往门口走,她从门镜里看了一眼,果然,任砚在外面。
他跑到这儿来找她干什么。
拉开门,男人抬眼看向她,“还真在这儿。”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儿在哪儿。”
他拾步往里走,看到她桌上吃了一半的泡面,“就吃这个?”
她收拾起桌上的泡面,往厨房里走。
他注意到了那一瓶胃药。
“你跑到这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暂时没钱还给你,但我也有好好在夜总会打工,你放心,我不会跑。”
她擦了把手,从厨房里出来。
看到任砚在看她的胃药,她伸手拿走,扔进了抽屉里。
“我来找你,无非就是解决生理上的需要。”他轻蔑的笑着,看向她,“你以为,还能有什么事情?”
“大白天的你有生理需要?”
“生理需要这事,不分白天黑夜。”他把车钥匙扔到桌上。
身子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向她。
季烟火明白了,他是特意跑这一趟,来羞辱她的。
变态就是变态,不能把他往正常里想。
“晚上吧。”她说。
“你有什么拒绝的权利。”他扣住她的手腕,扯进了怀里,“季烟火,你始终是搞不明白你的位置。”
“我搞的懂。”
“那还不去洗澡。”他没什么耐性。
季烟火没有动。
“聋了?”他生气。
季烟火生气的瞪向了他,“你是不是有病?就算是我欠你的,也用不着随时随地的来侮辱我吧?大白天的,我不想做那事,一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