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怪我多管闲事吧?”
“没有。”
在任砚的心里,男人之间再怎么着,也不至于为了个女人,起矛盾起争执。
季烟火算什么。
乔奕不过是起了恻隐之心罢了。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改天咱们再约。”
任砚点头,“嗯。”
......
季烟火回到工作间。
婷婷就发现了不对劲。
“你身上怎么是湿的?是不是那帮子男人又在你身上玩花样了?”
婷婷恨的牙根痒痒。
当初她初来乍到,也没少被这样玩。
他们不当她是人的,她们只是这些少爷们消遣的玩具而已。
她心疼的抱了抱季烟火,“就当他们是狗好了。”
“我没事。”她脱下外套,“婷婷,我请半天假,我今天赚了一些钱,我想先去存上,给我姑姑打过去,我奶奶最近要来住院。”
“嗯,你去吧,这里有我。”
“那我先走了。”
换了衣服。
季烟火先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子里洗了个澡。
花洒下,女人抱着膝盖,低声的啜泣着。
尽管她是个遗腹子。
尽管她在季家只是一个摆设。
可从来没有人,如此的羞辱过她。
任砚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