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傅炎告诉傅九川,他是被下了药,也没有证据不是吗?
“你,你,你,不要乱讲,这可不是小事。”
“乱讲?呵。”傅九川抬起高傲的下巴,“我已经为外公抽了血,保留了样本,你想死个明白,我自会满足你的愿望。”
“我,我,我......”杨阿姨六神无主。
她的儿子上前狡辩道:“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生病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理解你失去至亲的痛苦,我妈也难过啊,你不能因为她背后无人,就栽赃陷害不是吗?”
“是不是栽赃,是不是陷害,医生会给出答案。”傅九川看向杨明,“把杨阿姨一家,带到杂物间,在结果没有了来之前,他不能离开这里。”
黑衣人呼啦啦的上前带人,齐子实挣扎着,不肯就从,“你凭什么抓我们,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你没有权力,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带走。”傅九川一眼都不想看。
“傅九川,你不要以为你只手遮天,我警告你,只要我出去,我一定会告到你破产的。”
齐子实无论怎么叫嚣,人还是被带走了。
一下子少了一半的人,房间内也变得空荡和宽敞。
傅语趁机上前,问傅九川,“你外公没有提到我吗?我好歹是他的女儿,是有继承权的。”
“外公要给你,你当然有继承权,没有给你,你哪来的继承权?”
“九川,我是你妈,你外公的东西,你多少给我点吧,要不然,我和你的弟弟妹妹怎么生存?”她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比自己高好几头的儿子,“当然了,如果你愿意我时常去骚扰你,你大可以一毛不拔。”
“你又威胁我?”
他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
而傅语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的底线上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