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砚一直很清醒,要玩就单纯的玩。
要么就是为了结婚做铺垫。
他想要的女人,要么有能力,要么有背景。
做为豪门继承人,他的婚姻只是工具,他很清楚。
结婚,生子,繁衍后代,这是任务,但不是爱情。
爱情这种东西,他从来没有奢求过。
将来的妻子,她是要玩,她是要过日子,他都随她。
他也没觉得结了婚,他就把心回归家庭。
或许,他还会跟现在一样。
任砚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的不快,他载着她,满江城的兜风。
季烟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了身,不停的拍车窗,“开门,开门。”
任砚打一把方向,停在了江城的情人桥上。
她推开车门,跑下去,去路边吐了起来。
女人吐的腿软,在身子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从身后扶住了她,“不能喝就别喝,想加入成年人的世界,得长大了再说。”
“我都二十多了,我还没长大吗?”
任砚拧开瓶盖,递了瓶水给她,“漱漱口。”
季烟很听话的接过水来,按他说的照做。
风很冷,她没有穿外套,一阵寒栗过后,她突然抱住了任砚,往他的怀里蹭,“冷。”
她阖着眼皮,身子很软。
就那么柔弱无骨的在他的怀里。
任砚不知道她到底醉成什么样子。
但她这样,足以可以突破他设下的防线。
他深吸了两口气后,张开的双臂,慢慢收拢,抱住了她。
“冷就去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