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不过,我下个月要去加拿大,可能短时间不回来,如果你考虑好了做手术,就尽快做决定。”
“行吧。”
纪诗文还需要好好的思忖一下。
宇值知道,这种时候,他的劝解基本上是没什么用的。
能做决定的也只有纪诗文。
他自然的拉起她的手,跟沸朗尼医生告别。
路上,纪诗文一直不讲话。
他也没有出言打扰她。
回到家后,他钻进厨房给她做好吃的。
她就一直托着下巴,窝在舒适的沙发里,考虑手术的事情。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说,安乐与来了M国,她住哪儿呢?”
“这个,我哪能知道。”
“你别做饭了,你出来,咱们商量一下。”
男人挑起眉梢,可以跟他商量了,那说明他的重要性提高了。
他很得意的洗好了手,一转身又换上了无比正经真诚的模样。
“你是说你哥手术的事情?”
纪诗文托着腮点头,“对啊,你说沸朗尼医生的技术到底怎么样嘛,我好怕手术中出现问题,他变得更傻,又傻又呆,又聋又哑还生活不能自理了,可怎么办啊?”
“那你能接受你这样的哥哥吗?”
纪诗文点头,她能啊,但觉得这样是对不起哥哥,“我不想让他受这么多的苦。”
“那你有问过他自己想不想吗?”
“他现在傻傻的,他怎么回答我嘛。”
宇值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顶,“以我对泰文的了解,他可不希望自己一辈子是个傻子,哪怕是个瘸子也好,是什么也好,傻下去,不是他想要的。”
“你又不是他,你又知道了,你了解他多少?”
她和哥哥从小一起长大,都不敢说了解他。
宇值和纪泰文这才认识几年啊,就了解了,屁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