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不能自抑。
宋初年没有再陪着,而是选择了离开。
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出现在医院里。
家里的阿姨会每天给纪诗文送饭,但通常,她一口也不吃。
宋艳凝想去照顾纪诗文,被他拒绝了。
“儿子,诗文怀着孕呢,没个人照顾怎么能行,就算你们之间有再大的误会,你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跟她生气,她会记恨你一辈子的,可不能这样。”
宋初年没有说话。
指尖的烟卷没有吸,由着它慢慢的燃着。
“儿子,你到底跟诗文怎么了?妈很担心。”
他捻灭了手中的烟,微微笑了笑,“妈,不用担心,会好起来的。”
“妈熬了粥,想送到医院里去,你陪妈一起过去,好吗?”
“让阿姨去送吧。”
“可是妈想去看看诗文,她很担心她的状态,她都怀孕七个月了,可不能出差错。”
宋初年没再说话。
没有他的允许,宋艳凝只好把粥交给阿姨,让阿姨带去医院。
医院里的女人,一直浑浑噩噩。
醒了睡,睡了醒,好像没清醒过,又好像一直在梦里。
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她人也整整瘦了一圈。
阿姨每天送来的饭,冷了就倒掉,倒掉又送来,往返重复。
宋初山没再来医院,宋艳凝也没有过来。
纪诗文难得清静,想不通的事情,她一直逼自己想通。
可是想通好难。
她常常整夜整夜的哭,异国他乡,她孤立无援。
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倒下了。
她要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