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的后视镜里的女人,慢慢的变成一个小点。
男人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给我弄点药。”
“宋总,您要什么药?”
“打胎药。”他闭起眼睛,似乎在做什么决定,“要无色无味的那种,要保证对母体没有伤害。”
“这......”怎么可能对母体会没有伤害,“几个月了?”
“快七个月了。”
“成形的胎儿,只能先在腹中死掉,再引产出来,宋总,这样一来,有可能会让妈妈产生不可逆转的伤害。”
他捏着眉心,“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
“以后可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他半晌没有说话,再三斟酌下,还是没有改变主意,“生不了,就生不了。”
“那药什么时候给您?”
“三天后,放到老地方,我过去拿。”
“好的。”
......
宋初年不在家的日子。
纪诗文从里到外的放松。
任子怡给她打来电话,问她身体情况,她们聊了一会儿。
“我听易楚说,一个月后就可以给宇值做手术了,你开心吗?”
纪诗文脸上都是幸福的光泽,“开心呀,我每天都在幻想着,他醒过来的样子,我每天都在想着,他醒过来后,可以陪我进产房,可以帮宝宝剪脐带。”
“诗文,宇值一定会好起来的,老天会保佑他的。”
“嗯,我和宝宝一定会等到他的。”
“你现在在宋初年的家里吗?”她很担心纪诗文和宋初年的相处,“他在家吗?”
“他回江城了,快的话三天,慢的话,可能得五天才能回来。”他不在家,她胃口都好了,“子怡,我现在看到他,我浑身都紧张,也是奇怪,以前我和他相处的时候,并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