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等。
漫无边际的沉默过后,宋初年起了身,“那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他的目光幽邃,落到女人的面上,片刻后,他转身离开。
有护士进来为纪诗文发药。
她拉住了护士,用笔写字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说话?”
护士有些为难,“这个还真不好说,有一部分是病理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您的心理,别急,慢慢都会好起来的。”
纪诗文点了点头。
她知道是自己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后,受到刺激,导致的失语。
要克服心理的障碍,谈何容易。
无论如何,积极的配合治疗,是重要的。
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她来做。
哪怕她从前是条咸鱼,现在也要翻过身来。
任子怡给纪诗文找了中医针灸,来治疗她的喉咙。
效果远远的高于医院的那些进口药。
慢慢的,她可以发出细微的声音。
再加上一些中药的汤汤水水,事半功倍。
又一个月后。
纪诗文从医院回到自己的小家。
房间里有宇值送的玫瑰花,已经枯萎,房间虽然被打扫的很干净,但是他的影子还在。
任子怡帮她把行李放下,“先到阳台上晒一会儿太阳吧,我看看你家里还缺什么,我列个清单,明天我让家里的阿姨去采购一些。”
纪诗文来到阳台前,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她的目光怔忡,逐渐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