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诗文还有些不放心。
就一直在客厅坐着。
时针指向了凌晨的三点钟。
今天这个美容觉算是白瞎了。
怎么感觉自从遇到宇值,她就日渐衰老起来?
妈蛋的,男人这玩意还是少碰为妙。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纪诗文走到厕所门前,敲了敲门,“好了吗?”
里面没回答。
再敲:“你洗好了吗?”
门从里面打开。
男人正在刷牙。
她眨了两下眼睛。
刷牙?
他在用谁的牙具刷牙?
“你......用我的牙具?”
“我不嫌弃你。”
“你要死啊,你怎么可以用我的牙刷......”她快要被这个男人气到脑干出血了,“......好,你用,你不嫌弃就好。”
她嫌弃,明天她就扔了。
男人洗了个澡,脑子清醒了不少。
他穿着纪诗文给她的粉色兔子家居服,大小倒也刚刚好。
除了有点滑稽可笑,还是蛮好看的。
“这套衣服,送你了。”反正别人穿过的,她是不会再要了。
宇值揉着太阳穴,坐到了纪诗文的身旁,“我坐一会儿就回去。”
“你回......去?”她又看了一眼时间,“你没事吧,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回?你总不能现在让你的司机来接你回吧?人家老婆快要到预产期了,求你了,做个人吧。”
宇值慵懒的掀起眼皮,看向女人,“你送。”
“我不送,我还要睡觉呢。”
“那我在哪儿睡?”那个房间已经脏了,他可不住。
纪诗文:......???
“要不,我跟你一个房间。”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