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从小没有父爱,有占有欲一些,霸道一些,也情有可原。”
“那你有没有借机问问她,为什么要霸占着孟易楚,不让他陪妈妈?”
任砚摇头,他觉得这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她才刚到家,就问这个,目的性太强了,她是小,但她又不是不懂事,这小丫头,聪明着呢。”
好吧。
是她太性急了。
“不说宝宝们了,你要洗吗?”她问。
男人睡衣穿的十分的得体,很正经的一副大家长的样子,不该露的地方,没有半点露出来。
见惯了任砚在床上不正经的样子。
偶尔见一次,他这般正经,季烟火就一种想撕掉他脸上虚伪面具的恶趣味。
“我刚洗过了。”他说。
“那还要再洗一次吗?”她目光潋滟,雾气下她的湿眸发着微光。
他喉头微动,“倒也不是不可......”
话还未尽,她忽然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了水。
男人顺水推舟的跌进了浴缸里。
随手把湿透的睡衣,扯下来,扔到了一旁。
浴缸很大,足够容纳两个人。
他撑着浴缸的边,把女人圈在身前,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雾气缭绕,浴室的温度也因二人的缠绵,渐渐升高。
“老公......”她动情的唤他。
她知道在这种时候,他喜欢听她这样叫他。
她咬着他的耳垂,一边边的叫着,天长地久,无休无止。
从生完星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