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火在后排睡着,酒气冲天。
停好车后,他抱着她往里走。
她不舒服,在他的身上不老实。
好在,她没太闹腾,很快继续睡了过去。
任砚的脸色沉重。
他以为她只是闹脾气,其实,是强压后,她的情绪已经无法释放,处在崩溃的边缘。
他这个丈夫是不太合格。
下楼后,他亲手煮了解酒的汤水。
端着上楼,喂她喝下。
她闻着味道冲,一直不喝。
他没办法,只好自己喝进去,再嘴对嘴的喂她。
这也把女人呛的要命。
“你要谋杀我啊。”
她没有睁眼睛,尽是怨气。
“听话,喝了汤,你明天一早起来,不会头疼。”他哄着。
她不听,“不要,我要,要,睡觉。”
他没有勉强她。
刚刚已经喂进去了不少。
够了。
任砚一直没有再叫醒季烟火,由着她睡。
她睡着,他就在一旁陪着。
直到她睡到自然醒。
这一觉,她睡的前所未有的舒服。
抻了伸腰,她感觉自己身旁有人,转头看了一眼,是任砚。
她不想跟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