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就跟孟易楚碰了一杯,“要我说啊,这种低贱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咱们孟总,你孟易楚怎么说,也是个总裁,你是孟家的接班人,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给你生小继承人呢?她生出的孩子,也是个低贱胚子。”
他不仅侮辱了任子怡,还侮辱了孟易楚和他的孩子。
尽管孟易楚的牙根咬的咯咯作响,面上依然是淡淡的神色。
他端起红酒,一口饮下。
看着孟易楚把酒喝了下去,冯安柏也放心的把红酒灌进了喉咙。
见孟易楚没说什么。
冯安柏越发的放肆了起来,他拿起醒酒器又给自己和孟易楚倒了一杯,“女人是什么?女人是衣服,我们认识快三十年了,我们可是兄弟,兄弟是手足啊,衣服可以扔了买新的,手足怎可断,你说是不是?”
孟易楚没有说话,抬手,又给自己灌了一杯。
冯安柏紧着追了一杯。
他重重的拍了拍孟易楚的肩,“我知道,你向来是看重兄弟情谊的,真的,易楚,我一直以来都把你当成我最好,最铁的哥们,我知道你也是的,咱不能为了一个女人,闹掰了,对不对?”
明又贞看孟易楚的脸色不对,想劝冯安柏少说两句。
他却越说越兴奋,还提到了当年他和明又贞的事情。
“当年,你可又贞你们八年的感情......”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是,是我不仁义,跟她睡了,但影响我们兄弟感情了没有?没有,我们依然是好兄弟。”
明又贞觉得冯安柏是疯了。
他白不提,黑不提,提这个做什么?
“冯安柏,你才喝了几杯就上头了?”
“又贞,易楚心胸宽阔,这点事算什么?女人嘛,就那么回事,你不是也无情无意的,我没钱了,你也离开我了,真的,我没怪你,易楚也不会记仇的。”
他再次斟满了自己和孟易楚的酒杯。
他不知道怎么的,兴奋的不得了,一直踩孟易楚的雷点。
大概他想的是,孟易楚来找他,无非就是拿他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