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季烟火问他,“谁的电话,这么惆怅?”
“李灿的。”
他淡淡的跟李灿道,“好好的安抚她,等她身体好了,你让她去公司跟着前台实习一下,好歹是份正经的工作。”
这已然是自己最大的仁慈了。
那头,应下,“我知道了,任总。”
挂断电话,季烟火看了他一眼,“怎么,心情不好了?”
“阿蝶出事了。”
季烟火微愣,“出什么事了?”
任砚把潘长运绑架阿蝶的事情,简单的跟季烟火说了说。
她也算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这事,当时没报警吗?”
“当时,警察是知道的,看来是还没有找到她,她就被那个变态给祸害了。”一丝心疼,漫上眉间。
季烟火准确的捕捉了,他的这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你心疼她了?”
“当初如果不是我坚持赶她走,或许她就不会遇到潘长运,也就不会被伤害成这样,总得说来,我是有点责任的。”他毫不避讳。
“还是心疼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真的不放心,你可以回国看看她。”
“那倒也不用,李灿会处理的。”
“李灿处理,你能放心吗?”
他微微笑了笑,“当然放心。”
“未必吧。”
“你这是吃醋了。”他坐到她的身边,把她揽进了怀里,“不至于。”
季烟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嫌弃的推开,“是啊,我是正房,不至于跟个小妾一般见识。”
“你看你......”
“任总不放心的话,可以再给你的阿蝶打个电话,我出去走走。”
季烟火拿了外套,背上了包包,却被男人扣住了手腕,“外面刚下了雨,挺冷的,你出去,感冒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