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时就恋爱了,大学谈了几年,后来就分手了。”贺深给任砚倒了杯水,“任总,季烟火这个人,小肚鸡肠的,她为什么要打击报复我?我觉得她就是由爱生恨,对我余情未了。”
余情未了?
任砚握着杯子的手,骨节分明,他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我怎么觉得你跟季烟火不是一路人呢。”
“你别看我现在这样,以前我也可帅了。”
可帅,没看出来。
可欠揍,是看出来了。
“贺先生,我听说你是因为非礼季经理,才被警察抓走的,这事,属实吧?”
“这......”贺深的脸色有点难看。
任砚本来只打算替季烟火出出气,听到他竟然是季烟火的前男友,那结果,就不止是出出气那么简单。
“我想知道贺先生,为什么要非礼季经理呢?是想复合,还是求而不得?总得有个理由吧?”
“这......”贺深这事做的不光彩,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但他这脏水现在必需得泼向季烟火,“......是她勾引我的。”
“她勾引你?”任砚眉心蹙紧。
贺深无比坚定的点头,“是她给我下套,故意勾引我,然后再报警,任总,这种女人很阴险的,您的公司怎么能用这种人呢,她人品不好啊。”
“她人品不好,你人品好?”他的手开始痒了。
贺深还不知死活的继续说,“任总,论能力,季烟火根本不如我,如果我到贵公司工作,我自然比她做的出色,我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而已。”
现在贵人就在眼前,他得抓住这个机会,为自己求份体面的工作。
任砚看着他,这才是真正的小人的嘴脸。
他蓦的笑了,“贺先生,我们任氏,也不是什么人都招的,得听话,老实,最重要的是人品好。”
“我听话,我很听话,任总,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可以。”
他很兴奋,认为机会来了。
像哈巴狗一般的蹲到了任砚的面前。
“真的干什么都可以?”男人眯着眼睛看向贺深。
他巴巴的点头,“真的任总,干什么都可以。”
任砚把脚伸了过去,指了指脚上的皮鞋,“那就先把这只鞋舔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