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砚被怼的哑口无言,半晌他才憋出一句,“我觉得你是自愿的。”
“我什么自愿?你给我说清楚。”她叉着腰,誓要跟她掰扯掰扯。
任砚俯视着她,气哼哼的说,“被别的男人亲,你是自愿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自愿的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他气鼓鼓的。
看来,不亮出点证据来,他是不会服气的。
季烟火拿过自己的包包,气不顺的打开,从里拿出一份回执单,摁在男人的胸口上,“瞪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不是自愿的。”
任砚先是一愣,而后,拿起回执看了起来。
越看脸色越不对劲,越看越心虚。
季烟火生气扭头,坐进沙发里,抬手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任砚看向她时,她正准备喝。
“哎,哎,哎......”他想阻止来着。
但女人早已经喝下去了,她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她就越想掉泪。
“原来,你就这么‘信任’我的,任砚,嫁给你,算我瞎了眼,我受了欺负,受了委屈,你还跑到这儿来喝花酒,还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的,你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我......”他确实是误会她了。
“你什么你,你就是个乌龟王八蛋,你还整这死出,任砚,你就作吧,我不跟你过了。”
季烟火起身就要往外走。
这酒,喝起来没感觉怎么滴啊。
怎么,还,挺上头的。
任砚赶紧扶住她,“别,别,误会,误会一场。”
“放开我,你这个狗男人,我要跟你离婚。”
“别别,我现在就去把那个贺深,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季烟火摇晃着脚步,指了指门口,“出门,左拐,三个红绿灯,派出所里,快去快回。”
任砚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挤了抹笑,“在派出所里,不好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