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看着她,像是专注的望着,又像是在走神。
“起床吧,我跟钟医生约了八点,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好。”
任砚还是挺配合的。
季烟火说去医院,他也没有反对。
家里派了司机送二人到了钟斯隽所在的医院。
因为提前预约,又是熟人,不用排队。
钟斯隽和任砚以前就认识。
这次,险些没认出他来。
“这怎么搞的?怎么这么瘦了?得什么病了?”这哪还是他认识的任砚啊。
这跟非洲那些得了寄生虫病的人,没什么区别。
季烟火拉着钟斯隽到一旁,轻声的把任砚的遭遇说了说。
他唏嘘道,“还有这事?这明城的人也太目无王法了,把人祸害成这样,他们好大的胆子啊。”
“不管怎么说,任砚能活着回来,我已经很庆幸了。”
“倒也是,差里找好,这是万幸。”钟斯隽开了几张单子,给季烟火,“这些检查,你一会儿带他去做一下,还有那个腿,要拍个片子,我怀疑是骨折后,没有经过治疗,骨头自愈没有长正,如果真是这样,得重新做个小手术。”
“行,那我先去带他做检查,一会儿去找你。”
“没问题,我等着你们。”
“嗯。”
季烟火推了个轮椅,这次任砚倒没有拒绝,大概是不想季烟火跑来跑去的太累。
他很听季烟火的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检查做的很快。
结果同步到了钟斯隽的电脑上。
他看着数据,一项一项的,在做最后的判断。
季烟火推着任砚走到钟斯隽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你要不,就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去听听钟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