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抬眸,就看到了任砚。
这个男人,她见过几次,但不怎么熟悉,他和季烟火在一起后,她一直对他的印象不好。
季烟火这次出事,保不齐,跟这个男人有关。
“任总。”沈惊落叫住了任砚。
任砚的眸光落到沈惊落的面上,认出了她,“霍太太?”
“任总是过来看烟火的吗?”
“没错,我听说她受伤了,就赶紧过来看看。”
沈惊落微抿起一唇角,眸光在男人的脸上顿了一会儿,“烟火她的......宝宝......没了。”
“什么没了?”他怕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烟火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一字一顿的重复道。
任砚的心口一紧,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
“有人故意把她推下了楼,肚子里的宝宝流产了,她的头也脑震荡了,身上更不用说,到处都是伤。”
那个楼梯是二层一梯。
比普通的楼梯要高,要长,她就那么一直滚了下去......
“谁干的?”他问。
沈惊落嗤笑,“谁干的?这话我应该问你吧?”
“我?”他不解。
“烟火从来与人为善,这分明就是冲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来的,孩子是你的,谁不想让她把孩子生下来,是你还是你身边的人?”
任砚一时语塞。
他不知道这些事情。
脸沉的如黑墨一般。
“我进去看看她。”
沈惊落叫住他,“她刚刚推了镇定剂,在睡着,你别进去了。”
“我就看一眼。”他没听。
拾步走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