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两条信息,还是他趁着赵棠去卫生间发的。
在门口等了五分钟都没见人出来,褚郁洲抬手敲了敲门,“软软,还没好?”
里面传出一声充满娇气的怒吼,“你管我!”
啧,连吼人都这么娇气。
褚郁洲低笑一声,“软软,我只是想提醒你,这里是三楼,你想从卫生间逃走不现实。”
安静。
数十秒的安静。
终于,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赵棠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司慎行是故意的吧,让你把我带到三楼!”她绕过褚郁洲,走向卧室的落地窗。
落地窗前软塌,她走过去便坐了上去。
对她而言,这是客房唯一能坐的地方了,床她是不可能去坐的。
褚郁洲跟过去,在她身旁蹲下,“软软,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的话?”
赵棠把头扭到一边,“不信!”
“软软。”褚郁洲语气软到不行,“我真没有骗你,你要实在不信,你跟我回襄城,我把人带到你面前当面对质。”
“对质什么?”
赵棠回头怒视着他。“‘赵棠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吸引力,你才是最重要的,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商议婚事’这些话是不是你说的?”
原来这些话她都听到了。
愧疚之色浮上脸,褚郁洲道,“如果都是我说的假话,你信吗?”
假话?
他当她是三岁小孩儿吗?
赵棠红了双眸,“我亲耳听到你对另外一个女人说的!没想到吧,两年前的那个晚上,我恰好就在你们隔壁包间。”
那晚她和朋友先吃完出来,准备离开。
路过隔壁包间时门没关,刚好就看到且听到了这句话。
而那个女人刚好背对着门,赵棠看不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