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行冷笑,“你的歉意我们已经感受到了,不必再道歉。”
他话音刚落,酒店经理便带着人走了进来。
谢怀民当即杵着拐杖起身,指着有摄像头的地方,“你们自己好好看看,这些东西是怎么被安装进来的!”
“实在是抱歉,这事我们一定会好好查。”酒店经理连连道歉。
随后他指使跟过来的人,“赶紧去拆下来,顺便再检查检查其他地方有没有。”
那人恭敬道,“好的,经理。”
拆摄像头的空隙,谢怀民道,“没想到回来办个宴会都漏洞百出,果然人老了就力不从心。”
“确实老了。”
陆彦霖接话,语气有些许散漫,“我爷爷六十岁的时候,早已安享晚年,含饴弄孙,而你还在为了公司的事操劳,挺辛苦的。”
谢怀民重重叹气,“没办法,谢家的摊子这么大,我就一个儿子,全权交给他也累。”
这是在暗示陆家和司家儿子多?
陆彦霖附和点头,“的确,不是每个人能力都强,我家吧,我哥就挺厉害,一个人撑起了陆家的企业。”
说着,他看向司慎行,“司家也是,自从司氏交到司慎行手中,就稳定了在安城的地位,至今没有哪个企业能撼动。”
谢怀民:“......”
陆彦霖是懂说话的,把谢怀民堵的哑口无言。
司慎行和褚郁洲在旁边忍笑。
褚郁洲憋不住,在兄弟群里发了条消息:以前怎么没发现陆彦霖嘴这么毒?谢怀民脸都黑了。
司慎行拿出手机回到:心底欲求不满的情绪总要发泄出来。
看到消息的陆彦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