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进门就瑟瑟发抖的高芸：“......”

她压根都不敢看司慎行和许浅安所在的方向。

心里懊恼得要死，早知道许浅安是司家少夫人的身份，她才不要接这个单子。

结果现在倒好，直接被保镖带到了这里。

当时被两个保镖堵在家门口，她连反抗都不敢反抗，乖乖的就跟着过来了。

许浅安看着高芸，“我是该叫你小曦，还是该叫你高芸？”

高芸怯怯抬头，“叫......叫我本名就好。”

“我很好奇，沈舒到底给了你多少钱，竟让你这么诋毁我？”许浅安审视的眼神中带着冷意。

她话音刚落，就听司慎行对陈铭道，“取证。”

陈铭秒懂，熟练地拿出手机，点开相机开始录像。

许浅安下意识看向司慎行，果然还是他够细心。

面对镜头，高芸低垂着头，“钱不多，也就一千五，我就是想挣点外快，而......而且，衣服我拿到手之后就给沈舒了。”

许浅安挑眉，“网上那些图片不是你发的？”

“不是。”高芸忙摇头，“那些都是沈舒做的，我就负责在你这里下订单，然后把成品拿到手，后面的事都是她一手操作的。”

“呵。”许浅安冷笑一声，“倒是小看了沈舒，小小年纪，手段还挺多。”

司慎行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许浅安赞同点头，“的确。”

司慎行语气森冷，对高芸道，“把事情所有的经过都交代清楚，包括沈舒找你这么做的目的。”

冬天本就冷，高芸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感觉更冷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此刻的他，与第一次见到时的感觉大相径庭，完全像是换了个人。

她不敢再多想，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深处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