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
王悍躺在车子后排,先去了一趟军部接了牧谣还有一双儿女。
再度回到江宁市的时候,牧谣和果果还有点恍惚。
上一次仓皇离开,这一次回来的时候,短短几个月就有了物是人非的感觉。
鸦老疯了,兽佬死了,苏祈远在国外,最闹腾的五哥七哥也不在,经常挨揍的西门豆豆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过的好不好,三哥和八哥到现在还在追大姐。
环顾房间四周,心里不由得空落落的。
王悍给八哥那边打了个电话,余年告知王悍一切不用担心,他有把握。
有余年的这句话,王悍就很放心了。
给帝佬打电话,这个老家伙一直走在通话中,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和秦姨两个有多少话说不完。
王悍坐在院子的秋千上,叼着烟看着远处。
夕阳余晖融入双眸,倒映出橘色世界,王悍仰头看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穹似乎是比以往暗淡了许多。
身边传来脚步声,王悍回过头,就看到闻人悬海站在旁边。
王悍递了根烟过去。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抽着烟。
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过了很久之后,王悍询问道。
“我有个问题,为什么其他邪将都托生了,而你和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