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本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阮新年一下子就醒了几分。
“我看到的全都死了!”
阮新年喉头上下滚动。
当时在那个地方的只有他们姐弟俩和那几个人。
那些人怎么会胆子这么大。
竟然连闲鹤盟的人都敢杀。
阮新年只觉得喉咙都木了。
一股子寒意从脚底板直接冲到了天灵盖。
就他们家这种小卡拉米在闲鹤盟面前。
人家放个屁他们家都得当雷听。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惊讶声,“好像还有个人没死,先不说了,我去看看!”
电话挂断里面只剩下来一阵阵嘟嘟嘟的盲音。
“怎么了?”阮心语询问道。
阮新年吞了口口水,“姐,表哥说那些闲鹤盟的人都死了,当时在修车厂的人只有咱们和刚才带咱们来的那几个人。”
这话让阮心语心里面也跟着咯噔一下子,两条黑丝大长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那帮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他们怎么连闲鹤盟的人都杀,他们怎么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