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都想不到,以往高高在上,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上位者气息的弥天掌夜官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实在是有辱高人风范。
曾经方巢在他们心中的高大形象一夕之间彻底轰然倒塌。
康鸣山刚才还以为他报出来他义父是方巢王悍有所顾虑外加忌惮。
没成想,嘿,您猜怎么着,一转脸儿,王悍成他干爷爷了。
冯仁贵斜了一眼王悍。
怪不得那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姓项的年轻人总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跟着王悍那能不抑郁嘛。
方巢转过身冲着王悍弯腰,“父亲大人,孩儿教子无方,请您责罚!”
王悍以为方巢碰到熟人多多少少会收敛一点,没想到,方巢竟然还可以这样挺着胸膛说出来这些话。
不得不佩服这种人。
这种人能屈能伸,是真能成事儿。
王悍转过身朝着外面走去。
“我兄弟被你们折磨成了这副样子,你孙子被我打了咱们扯平,至于刚才动手,那也是你康鹤形动手在先,算是扯平,当然,日后你要是还想来报仇雪恨,王某随时候着,可下一次,怕是就没有八太保保你了。”
说完话王悍钻进了车子里面。
扫了一眼手掌还在滴滴答答流血的冯仁贵。
“老冯,走不走?”
冯仁贵冲着康鹤形点了点头。
康鹤形对冯仁贵倒是一副好脸色。
“八太保,今日的这份恩情,老夫记住了!”
冯仁贵捂着还在流血的手掌,挤出来一个笑容,“康老爷子折煞我了,我只是不想让山河盟与闲鹤盟之间有任何矛盾,今天的事情,我替小太保再向康老爷子道个歉,咱们...”
哗啦。
车门关上隔断了冯仁贵后面的话。
似乎是王悍对冯仁贵胳膊肘往外拐还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