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鹤形笑了笑,“小太保,凡事都得讲究一个公平公正,你说呢?”
“这话没毛病。”
“那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公平公正的对一遍。”
康鹤形背着手走向了自己那已经被王悍打成了血葫芦的孙子。
蹲了下来招了招手。
那个寡言少语的汽泡女人立马折身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回来的时候拿着一盏灯,一双手套,一个本子,一根尺子,一根笔。
康鹤形戴好手套五指张开活动了一下,拿起来尺子。
随后提着灯正对着自己的孙子,先是扒拉了一下孙子的脑袋,“记!”
旗袍女人立马打开了笔记本。
康鹤形道,“下颌软组织挫伤,左侧下颌骨粉碎性骨折,左侧智齿六颗断裂,耳膜撕裂,上嘴唇有四毫米伤口一处,二点七公分伤口一处,下嘴唇有直径三毫米环形伤口一处,鼻骨断裂两处,右侧颞骨碎裂,眉骨碎裂,左侧眉毛蹭掉四毫米,右侧眉毛蹭掉一点二公分,口腔出血粗估14cc,头皮损伤共十二点七六平方厘米。
左侧肱骨断裂两处,左侧肋骨断裂四根,右侧肋骨断裂六根,右侧桡骨断裂,左侧髋骨断裂,右臂皮肤呈椭圆形磨蹭损伤,后背皮肤大面积磨损破坏,右脚踝皮肤损伤,共计二十九平方厘米。
麻烦小太保让一让。”
康鹤形冲着蹲在旁边的王悍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