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衩开的恰到好处,雪白肉感的修长玉腿被肉丝包裹若隐若现,开衩往上一分像是两片儿门帘挂在身上显得俗,可往下一分又显得过于雅了。
康鸣山甩了甩手,顺手把沾了水的手在一个女人饱满的胸口擦了擦。
欣赏着自己刚刚修剪得花枝。
“此情此景,真想吟诗一首,一朵小白花,又白它又小,为何会如此,因是我种的。”
康鸣山拍了拍手,自我陶醉道,“我真有才!”
回过头看向了身后的两个旗袍女人,“我作的诗怎么样?”
一个头发绾起来的女人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先生大才,我都羡慕您的才华了,您是养花的里面最会写诗的,写诗的里面最会养花的。”
康鸣山摆了摆手,“别奉承我,我几斤几两我自己是知道的,虽然比很多人强,但比了李白杜甫之流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终究是比他们差了一点。”
顺势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酒窝女人端着水果坐在了康鸣山的腿上,线条柔美的浑圆臀儿将旗袍撑起来两捧饱满诱人的弧度。
康鸣山张嘴,女人叼了一颗提子嘴对嘴的给康鸣山去喂。
“雷家那个小杂碎呢?”
身后另外一个不苟言笑的旗袍女人闻言道,“已经被关起来了。”
顿了顿接着道,“押去密室的时候,老爷子也看到了。”
康鸣山咀嚼的动作稍稍停顿,“老爷子没说什么吧?”
“没说什么。”
康鸣山揉捏着酒窝女人丰满嫩弹的臀儿,“告诉白鸣州一声,三个月之内,必须把雷家吃干抹尽了,那个雷万里敢反抗,就把他儿子的指头送过去一根。”
身后穿着旗袍的女人点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