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重新点了根烟。
浓白烟雾弥漫缭绕,遮盖住了王悍的面孔,烟雾之后的双眼平静的令人心悸。
方巢凑了上来蹲在了旁边,刚才一口一个初六叔叔让初六给他翻译了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
“父亲,这事儿不对啊,你说那个叫休谟的叫花子,他让你来杀这个人,你说他知不知道其中内情?”
王悍夹着烟没说话。
方巢偷偷看了一眼王悍的表情,接着道,“我总觉得那个人不是个什么好人,给我的第一感觉,他比我都不是个东西。”
王悍斜了一眼方巢,“挑有用的说。”
方巢讪笑,“那个休谟肯定不是一般人,从他给您的那些照片能看出来,他在本地的势力绝对不会差,父亲您的人能查到的消息内幕,那个休谟是本地地头蛇,他肯定也能查到内幕。
既然他知道内幕,还让您来杀这个叫多拉的人,而且他给您说的是这个多拉是个恶人,绝对是成心的,一个人如果遮遮掩掩的让另外一个人去做这种丧良心事情的话,他肯定图点啥,父亲,您觉得他图点啥?”
王悍看着地上的多拉。
杀了一个走投无路的小人物,对休谟而言轻而易举,可偏偏让王悍来杀,还叮嘱要让王悍亲自动手,好巧不巧地是,杀了多拉之后,多拉的悲惨过去被透露了出来,这就有点巧合。
可一路上压根儿没有人跟踪,周遭也没什么监控,多拉的身上更没有什么窃听器定位器。
那么问题来了,对方怎么卡的点?
在整个过程中,唯一有影响地是王悍的心境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就像是做了亏心事,这种事情在以后可能会以四两拨千斤的力量搅得王悍心不静。
好在王悍有药剂能让多拉活过来倒也能弥补。
可这个休谟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既若此,倒不如将计就计,看看这个休谟到底想要干什么。
方巢看着王悍神色变幻不定,再度凑了过来,“父亲,要我把那个休谟...”
说着话,方巢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王悍瞅了一眼方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