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项风生活的空间被挤压得啥啥都不剩了。
任灵君在大衍宗实打实得天骄,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即便这样,站在眼前这三位逼王跟前都有一种无力感。
更不遑论项风和这三位关系还挺好,隔三岔五就能见到。
也幸好这个二逼心态好,换做一般人早特么摆烂了。
“你就不怕人家背后的势力找你麻烦?”任灵君见状问道。
洛长歌笑道,“如果什么事情都被一个怕字绊住,那还怎么突破桎梏?何况,你们就不好奇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谁吗?”
任灵君张了张嘴,被怼了个哑口无言,扫了一眼项风,发现项风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小表情,那个滑稽的小表情似乎是在说,你说你没事儿搭他话茬干嘛,看不到我都故意不和他说话吗。
洛长歌从马背上拽下来那个麻袋。
打开之后正是之前在车站检票的那个大胡子。
大胡子还在昏迷的状态。
后脑勺肿的老高了。
洛长歌见状解释道,“这人挺能折腾,又很皮实,我给了几掌刀没打晕,实在没辙,就地取材,拆了火车座椅给来了一下才晕过去。”
王悍冲着洛长歌竖了个大拇指,“洛哥你真的是这个。”
给那人检查了一下。
睡得很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