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子好奇的凑了上来,耳朵贴着王悍仔细一听。
“谁啊这是?”
“翟跃平。”
“你狗日的为什么总有这么多恶趣味?你偷听人家干这个?”咣子义正言辞的从王悍耳朵上夺走耳机自己戴上。
咣子一边说话一边把王悍从座位上推开,“别这么看老子,老子是盗门龙首,职业认证的贼!这种事儿我干理所应当合情合理!你干就是伤风败俗心理变态!”
“啊对对对,人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说漏嘴一些东西,你把他们说了什么给老子记下来。”
咣子从一边拿来纸和笔,“放心放心,老子办事你还不放心。”
“我下去吃个饭。”
“让大姐给我做个鸡蛋羹呗。”
“滚!”
“爹!”咣子眼巴巴的喊了一声。
王悍骂骂咧咧的下了楼,“姐,咣子要吃你做的鸡蛋羹。”
抱着手机打麻将没摸到好牌的饶如霜骂了一声,“吃什么鸡蛋羹!我看他像鸡蛋羹!”
王悍没敢说话,抱着饭盆吃着东西。
吃东西的时候。
王悍把血杯重新拿出来研究着。
突发奇想的把永生膏剜出来了一点放进了血杯里面安静的等待着变化。
一顿饭快吃完的时候,就看到血杯里面的永生膏就像是冰激凌融化了一般,成了猩红色的不沾杯液体,房间里面充斥着芳香。
这个东西还不像是血液,给人的感觉很怪。
王悍把融化的永生膏重新倒进了盒子里,不多时重新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