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片刻之后。
王悍笑了笑。
刘海柱竖着耳朵听了半天。
听的一团浆糊,回过头询问道。
“大师,啥意思啊?”
陈玄葬今天心情好,想了想开口道,“打破固有执念,寻求万法真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已经封心锁爱的刘海柱询问道,“大师,我现在已经戒色了,那什么时候才能摸到你们佛家说的空?”
陈玄葬笑道,“这里的色,不单单是女色,更是这世间的形形色色,而且你戒的不是色,是徒增的执念。”
“那戒色没用?”刘海柱不解道。
陈玄葬再度解释道,“戒色自然有用,真正的戒色是看透了女色,不过是红粉骷髅,到头来都是裤裆里的东西一哆嗦的事情,而你所谓的戒色,只不过是某一阶段对异性有了别样的看法,你那不叫戒色,你那叫心理情感缺失,如果真碰到有感觉的女人你照样还会满脑子马赛克内容,就像那风满楼一样。”
坐在一旁夹着烟的王悍笑得肩膀乱颤,风满楼怕是怎么都想不到,冷不丁的都能转弯转到他。
刘海柱似乎是被戳破了内心,有些汗流浃背,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侧脸。
“大师,风满楼又是谁?”
“一个常戒色,不能戒长色的不靠谱朋友。”
刘海柱想了想,“那回到最初的问题,如果一个人连戒色都做不到,是不是永远就没办法见相非相,也永远没办法即见如来?”
“你我皆如来,见我即见佛。”
刘海柱愣了老半天,“我也是如来?我这脑袋上也没疙瘩啊。”
陈玄葬咂吧了一下嘴,感觉刘海柱是一丁点佛缘都没有,转过头看向了王悍,指着刘海柱道,“我能干这孙子吗?”
刘海柱缩了缩脖子,忽然心中一紧。
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跟着王悍的时间久了,说话的方式都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不少。
刚才的说话方式不就是王悍经常的脑回路吗。
这要是长此以往下去那还了得。
王悍有本事不容易被打死,他可不一样啊。
刘刘海柱默默劝导自己以后万万不可这样了。
王悍一阵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