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神色呆滞。
直至烟灰掉在了裤裆才回过神。
连忙扒拉了一下裤裆。
愁眉苦脸的看着刀佬。
这老家伙清醒的时候什么话也都不说,就坐在那里发呆。
不清醒地时候又是这个样子。
童观就昨儿王悍几个人来的时候过来接了一下。
其他时间都在按照帝佬的指示盯着那个拐子赵。
要是童观看到向来严肃的师父竟然是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刀佬双手捧着自己的老脸,对着镜子,抿着嘴唇上的口红娇滴滴道。
“你觉得我和貂蝉谁好看?”
“那当然是您了!貂蝉能让吕布无精打采,您能让吕布无师自通。”
刀佬遮住脸薄嗔道,“坏死了,就知道油嘴滑舌!总是油腔滑调!没个正形!你说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我这肚子怎么还没有起色啊!”
“可能是你刚才蹲了个坑的缘故。”
虽然王悍知道自己说话刀佬不一定能够接受的到,但是刀佬问话,王悍不回应一句总觉得浑身难受,可能这就是批话多的缺点吧。
刀佬捂着自己的肚子,“你说我们孩子以后起个什么名字比较好?我总觉得我爸派人盯着我们!要不咋俩等会儿再打个擂台?”
说着话,刀佬转过头冲着王悍挑了挑眉。
王悍往后挪了挪,顺手把初六往前推了一把。
初六回过头看了一眼王悍。
当时就...
挺无语的。
再这样下去,白天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功德转手就给祸祸没了。
刀佬对着镜子,“刘妈说,我爸那天挺生气的,你说我那天做的是不是也挺过分,他就我这么一个闺女,还是老来得女,他那么要面子的人,我当众驳了他的面子,还当众撕毁了他和另外一家给我订的婚约,以后在整个陇右的江湖上,他怕是见人都要矮上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