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接了过来,也没有犹豫,当即拆开了信封。
里面是一张女孩子的照片,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照片背后写了几行字。
叶白芍,福东路烟袋巷26号往里右拐第二家。
务必把她一家照顾好。
王悍看到姓叶就知道大抵和刀佬脱离不了干系了。
“这人你知道是谁吗?”王悍询问道。
童观摇头表示不认识。
王悍叼着烟和童观喝了口酒,就像是寻常聊天一样,“童哥,你老家是这边的吗?”
“是。”
王悍玩笑道,“那你家具体搁哪呢?不带我去看看,怕我吃你家大米啊?”
童观摇头笑道,“我家人早就没有了,对他们也没什么印象,我从记事起就跟着我师父,这你是知道的。”
王悍喝了口烈酒,咂吧了一下嘴。
看了一眼时间。
还得盯着点刀佬。
这个老家伙醒来之后也不说来这个地方到底是了结什么心愿,一路上都不说话。
“刀佬的那头牛呢?”
“在郊区的一个牛场我让人照顾着。”
两个人聊到了晚上十二点多。
刀佬又发作了一次,这不过这一次话不多,持续的时间也很都安,就哭了一会儿躺下就睡着了。
隔天中午。
刀佬说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