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连死了孙子和儿子之后。
竟然清醒了不少。
都土埋发际线的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沉痛打击让木伯登杀心一日比一日浓重。
恨不得将那个王悍抽筋扒皮生吞活剥。
外面传来消息说王悍竟然胆大包天出现在了附近市区的美食街。
娘希匹!
杀了老夫的儿子孙子!
你还过来白嫖木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木伯登立马召集人过来要去抓了王悍掏心掏肺祭奠他的儿孙。
不料还没上车,就传来消息王悍已经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走了之后还杀了人。
木伯登看着前后两段视频。
一段冲着几千人比中指。
一段杀人于无形之中。
几千人每一个人敢拦王悍一人。
气的直接把手机砸了。
木伯登双眼赤红,“传我命令!此獠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还藏在某个地方!地毯式搜索!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抓出来!若不杀他!老夫死不瞑目!”
“此子还真是胆大包天!此地来了数万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之人!他竟然还敢闯入龙潭虎穴!”
说话的是个光头的八字胡壮汉。
长得挺拟人的。
穿着一身高端定制的服装,但穿在他身上给人一种小品里面陈佩斯穿军装反派相的滑稽感。
钱陲的弟弟钱奏。
钱奏抬起手抹了把自己的光头,另外一只手转着两个铁球,“木老爷子,您说这小子既然是圣光教十二位红衣大教主之一,咱们要是给他做了的话,是不是跟那边不好交代,这样贸然杀了他怕是不妥,得想一个合理的罪名顺理成章的把他给杀了!”
木伯登哼哼冷笑了两声,“西方教廷的手还伸不到东方来!再说了,法不责众,就算是他们想要讨个说法,我们这么多人,他问责得过来吗?一群西方的的人怕他们做什么?你兄长到现在生死不知,你们钱家也在之前追杀这个小杂碎的时候全军尽墨,想那么多做什么?他死了,对谁都好!皆大欢喜!”
钱奏摸了把自己的光头,“这话倒也不假!但怕就怕在这小子功力暴涨啊!”
“再暴涨又如何?木家背靠春秋草庐,何况还有你们几家,还怕他一个丧家之犬不成?”
钱奏笑了笑,再度摸了一把光头,“那就走吧,今天要是能把他抓了今天就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