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过相抵!”
王悍愣了一下,来之前王悍还以为花婆婆会觉察出来手中的这个东西是个赝品,对策都想好了,没想到花婆婆根本没有仔细观察,就这么蒙混过去了。
那感觉就像是辛辛苦苦抄完了假期作业交上去,硬着头皮等老师责问,借口都想好了,没想到老师根本不检查,连个阅字儿都没写。
王悍还是忙不迭的开口道,“多谢婆婆!”
没想到那个刘濡指着王悍还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夹着嗓子指着王悍唱着《狸猫换太子》的戏文,“念奴婢一女流胆儿太小,怎敢违娘娘命自招祸苗,前十年换太子我已明表,纵然死杖下我也无招!”
王悍束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刘濡,刘濡穿着宽大的戏服,脸上擦抹着的妆容阴森骇人,唱的又是鬼哭狼嚎一般。
花婆婆背着手站在岸边,毫无反应。
其他人似乎对刘濡的发癫也是习以为常。
此刻王悍心中更加怀疑这个神经病看出来了什么端倪。
王悍从画皮鬼那里取经好多次,对模仿别人已经学到了精髓。
纵然是巴勒的手下连强几人也分辨不出真假。
巴勒和这个刘濡之间关系很寡淡。
莫不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让这个人觉察出来了什么?
种种疑问萦绕心头,王悍准备找个机会好好观察一下这个刘濡。
刘濡咿咿呀呀的唱着。
没人搭理他,还要接着唱的时候,花婆婆回过头淡然瞥了一眼。
“够了!”
刘濡一个后空翻落在几米开外发出一道令人发毛的笑声。
甩着水袖踩着鬼步咿咿呀呀的朝着远处飘去。
王悍余光锁定刘濡,一定要想办法从这个人的身上看看到底发现了什么,如果真被他发现了什么,就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
岸边已经支起来了杆子,上面挂着灯。
湍急水面之上时不时会冒出来几个脑袋朝着岸边游过来,上岸之后又有人接替朝着下方而去。
花婆婆背着手,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了将近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