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蹲在树杈子上。
本来只想安静地看着。
但听到那个女人后面来了这么一句,阚豹芝又来了一句青春小姑娘。
王悍实在是没忍住。
听到阚豹芝的问话之后。
王悍笑道,“指教谈不上,就是想起来一点好笑的事情!”
阚豹芝脸上带着阴郁的笑意。
“一点家丑,让小太保贱笑了。”
王悍叼着烟听出来了阚豹芝的阴阳怪气,“还好还好,但我有一个问题。”
“小太保但说无妨!”
“这女的不是你们昨天送到我这儿来门户洞开的吗?怎么转过头又送到其他地方了?”
阚豹芝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呵呵一笑。
“小太保说笑了,我们不曾做过那等龌龊之事!”
王悍掏出来手机晃了晃,“我昨儿可录音了啊!”
阚豹芝愣了一下,斜了一眼旁边的阚永恭。
阚永恭接过话茬笑道,“小太保,我想您昨天可能是搞错了,这个姑娘昨天晚上只是听说您是山河会小太保,想要见见您尊容,她是去给您送甜点的,可没有别的意思,您怕是多想了。”
“是吗?”
“雅雅是我朋友的女儿,很开朗的一个小姑娘,就是喜欢开一些玩笑,她应该是给小太保开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我替她给小太保道个歉!”阚永恭冲着王悍笑道。
话锋一转,阚永恭接着道,“但不管怎么说,我二伯强迫这个姑娘发生关系这是真的吧?就得按照家规办事!”
王悍弹飞烟灰,“你可拉倒吧,你和你二伯好歹也算是同道中人,那要是按照你们家家规,你是不是也得被杖罚?”
“我听不懂小太保在说什么!”阚永恭立马否定道。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阚永恭脸色微微一变。
“小太保是不是弄错了?我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龌龊下流的事情!”
“难道是我鼻子犯的错?”
阚豹芝斜瞥了一眼王悍。
要不是这位的身份地位很高,他是真想把鞋脱了扔过去给丫从树上砸下来。
阚豹芝不准备再磨叽了,直接大手一挥,“抓人!杖罚!”
他手底下这一脉的人纷纷朝着阚豹芝冲了上去。
王悍蹲在树杈子上。
阚豹芝的那点小心思刚才阚仙芝也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