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一脚油门朝着叶子所在的地方而去。
又给神明教那边打了个电话过去。
“我给你个位置,让朱栋拿出一支救命的药剂你给我送过来!”
挂了电话。
西门豆豆似乎是已经明白了什么东西,连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当看到叶子之前在评论区给那个叫你万爷的回了个好之后,吞了口口水。
“这个姑娘该不会是想不通了吧?”
王悍没说话。
没有几个普通人能够扛得住恶语相向。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很多人在这个虚拟的世界戴着面具肆意妄为,根本不管不顾对别人造成过什么伤害。
把这些都当成是一场狂欢。
一场扭曲畸形的狂欢。
车子很快抵达了叶子的院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是感受到了主人的绝望,原本养着花花草草生机勃勃的院子里这个时候竟然弥漫着一股死气。
王悍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牧谣已经哭成了泪人。
果果起身朝着王悍跑了过来,抱着王悍的大腿,小丫头伤心欲绝脸都哭花了。
王悍快步走到了叶子身边,叶子面色苍白,躺在地上,离得最近的桌子上放着绝笔信。
手腕一道伤口还有狰狞伤口,牧谣给做了包扎。
人已经命悬一线了。
之前一个阳光开朗的姑娘在短时间之内直接被心灵摧残差点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王悍蹲在叶子跟前,抱着叶子,一只手贴着叶子的后背,炁体渡入。
不多时。
神明教的人送来了药剂。
王悍连忙给叶子注射了药剂。
“能活吗九哥?”牧谣满脸泪痕。
虽然几个人相识时间不长,但也和亲人一样了。